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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古斯丁对艺术的三宗罪的指控

2024-07-01m.fan-pin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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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艺、特别是戏剧会败坏道德。在为基督教辩护之作《上帝之城》中,通过对罗马的历史和宗教的追述,他指出,罗马的危难系罗马人罪孽深重,咎由自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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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艺会亵渎神灵。

他攻击文艺的主要原因有三:一是文艺、特别是戏剧会败坏道德。在为基督教辩护之作《上帝之城》中,通过对罗马的历史和宗教的追述,他指出,罗马的危难系罗马人罪孽深重,咎由自取,其所信奉的异教神既没有保护罗马,而罗马人在皈依基督教前,也遭受过更为深重的灾难。由此把上帝之城与世俗之城对举,以基督教会象征的天国,对照充斥罪恶的世俗国家,鼓吹上帝之城充满和平福祉,永恒而且完美,世俗之城人欲横流,必遭毁灭和审判。在涉及文艺的文字里,强烈谴责了文艺借虚构而提供不道德的娱乐。“如果诗人赋予朱庇特一个虚假的表征,把他写得淫荡好色,那么贞洁的众神势必勃然大怒来报复这如此邪魔的虚造故事,而决不会来鼓励使之流传的那些戏文。在这一类戏剧中,伪装最好的是喜剧和悲剧,即诗人为舞台演出而写的那些戏剧,它们虽然经常出演不纯洁的题材,却不似许多其他表演那样经常充斥污言秽语。正是这些戏剧,儿童们为其长者所迫阅读仿习,作为所谓人文和君子教育的一个组成部分。”由于戏剧的虚构伪装,纵情恣欲,表演卑鄙无德,使人迫于仿习,幸灾乐祸,势必将人导人败坏道德之境:看了戏急于依样葫芦去摹仿,撒谎骗人,既骗教师又骗父母,惹人讨厌,最终陷人黑暗,远离上帝的荣光。二是文艺会亵渎神灵。
奥古斯丁认为,文艺最大的祸害在于不敬神明,在唯一一部可作为文学经典传世的《忏悔录》中,他谈到青年时读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史诗《伊尼德》的感受:为边太基女王狄多流泪痛哭,却不哭自己不爱上帝,弃正途而人邪路。他深深忏悔自己一味迷醉于世俗文艺而对有用的知识视若畏途,进而指出,荷马把神写成无恶不作的人,泰伦斯把罗马最高的天神朱庇特写成奸淫的榜样,会使真正犯奸淫罪的人有了借口。荷马编造这些故事,把神写成无恶不作的人,使罪恶不成为罪恶,使人犯罪作恶,不以为仿效坏人,而自以为取法于天上神灵,最终亵渎了神灵。三是文艺会毒化灵魂。
奥古斯丁承认荷马是一位迷人的小说家,善于编写故事。但是,对于这些“虚构故事”和“虚构的戏剧”,奥古斯丁本人是深恶痛绝的,称之为“荒诞不经的文字”。这些文字使他深感痛苦,其最大罪过在于毒害人的心灵。“如果人类的子孙仅仅以荷马和古罗马剧作家们描绘的众神为榜样,那么他们就会沉人‘深渊””,“那些献身于所谓‘文艺'的人,与其说是自由人,不如说是奴仆”。奥古斯丁给文艺罗列的这些罪状,与柏拉图如出一辙,但他在否定世俗文艺的时候,却间接地肯定了文艺的想象和虚构以及形象性等特点。他在向上帝忏悔时说,“扮演剧中不幸人物的角色,越是令人痛哭流涕,越使人称心如意,也就越能吸引人。舞台演出曾迷惑过我,使我充满了关于个人不幸的种种形象和导致热情的燃料”。观众看悲剧越感到伤心,编剧者就越能受到赞扬。如果看了那种捕风捉影的悲剧而毫不动情,观众就会批评指责,败兴出场;假如悲剧使人感到回肠荡气,观众就会看得津津有味,自觉高兴。由此不难看出,奥古斯丁对文艺的形象性、虚构性、感染力、想象性等特点的理解是相当深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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